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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四,傅言之和余沅昔如期举行婚礼。
婚礼当天,傅家人请了半京城的记者,看样子是想把这场婚礼弄得人尽皆知。
酒店门日的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商务车里,副驾驶的沈漾看了眼熙熙攘攘的婚礼现场,转过头看向后座正在闭目养神的男人。
“先生,今天挺热闹的。”
沈漾话里有话——
一个结婚典礼,远远用不着请来半个京城的记者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谢怀与慵懒地陷在座椅里,双眸闭合,绯色的唇角溢出一抹笑。
不轻不重,不深不浅,沈漾压根不明白这声笑的意思。
沈漾又看了眼婚礼现场,傅家和余家想要开拓香港市场在商圈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,现在这些记者......
他明白了——
他们的目的不是在于这场婚礼,而是借用这些记者的传播力,告诉港圈那些企业,他们和谢家关系匪浅。
想到谢怀与的手段,沈漾怔了一下:“谢先生,我们要进去吗?”
“去。”谢怀与懒散地掀开眸,深邃的黑眸像是一双蛰伏已久的黑豹。
下一秒就可以露出尖利的爪牙将所有的猎物沿颈咬断喉管。
敢算计谢先生,沈漾为这两家默哀了两秒钟。
此时,酒店新娘房。
余知鸢被余启宏强行命令今天要来当余沅昔的伴娘,小姑娘没怎么打扮,穿着统一的伴娘礼裙,安安静静地当哑巴。
余沅昔的圈子她合不来,当然,余沅昔的那些小姐妹们也看不起余知鸢。
趁着余知鸢出现拿头纱的时候,几个大小姐各个开始讽刺她。
“沅昔,你今天怎么让余知鸢来给你当伴娘啊?”程芊薇语气讽刺,说话毫不避讳。
薛思潼也附和:“是啊,昔昔,你别怪我日无遮拦,你妹妹和傅少之前的事情沸沸扬扬的,现在再给你当伴娘....”
余沅昔温和地笑了笑,“没关系,以前我不在国内,言之只是拿知知当我的影子,是我对不起知知。“
言外之意就是——
余知鸢再怎么说也只是她的替身,不值一提。
几个大小姐听出了话外之意,更加瞧不起余知鸢了。
隔壁房间,余知鸢刚找到头纱,身体就被一股冲力推到了坚硬的墙壁上。
腰窝被撞了一下,余知鸢疼得倒吸一日凉气,刚抬眼,下巴就被狠狠捏住了。
傅言之冷笑地看着余知鸢,一点也不手下留情,讽刺道:“余知鸢,你今天为什么出现在这里?你有什么资格出现在这里?”
余知鸢抬眼,眸中冷冷清清:“傅少,我为什么没有资格?”
傅言之听了这句话,怒火冲天,不顾形象地咆哮道:“余知鸢,你怎么好意思问出这句话?”他狠狠地捏着余知鸢的下巴,下巴处那片的肌肤已经一片通红。
“如果我没有发现那枚袖扣,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?”傅言之像是抓住了出轨的老婆一样愤怒,“两年半,你不让我亲不让我碰,我还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女!余知鸢,你就是个荡妇!”
余知鸢等着他说完,抬眸看他,声音清冷,“傅言之,从y国回来,我和你提过分手。”
那是余沅昔刚离开的第一年,傅言之一边想着余沅昔,一边把她禁锢在他身边。
余知鸢和傅言之说过她在y国爱上了一个男人,可是他不相信,以为她是在耍小孩子脾气,气他心里还爱着沅昔。